在 One Raffles Quay 的馬路邊有一件由以色列的雕塑家David Gersterin 創作名為Momentum的雕塑。整件作品是由175個彩繪的人形來圍繞著向上攀昇的螺旋所構成,目前是新加坡最高的公共雕塑(有18.35公尺高)。這一件雕塑正象徵著商業區的能量與動力。
雖然人在新加坡己是寒假期間,不過,當我第一眼看到了路邊的這一件公共藝術品時,浮上的第一個念頭然是資格考!因為它的結構與設計史課本裡構成主義(Constructionism)的第三國際紀念碑(Model for the 3rd International Tower, designd by Vladimir Tatlin,1919-1920)實在太接近了。天哪,原來就算是人在國外,將臨的考試依然是心頭的懸念!

圖左:Momentum; 圖右:the 3rd International Tower [註1]
〔城市的動脈〕
夜晚的新加坡河畔,燈紅酒綠人馬雜沓,好一個歌舞昇平的世界!沿著河岸,我們從克拉碼頭,朝著濱海藝術中心前行。一路上,五顏六色的繽紛光影的映照隨著水波緩緩地搖曳著,正象徵著新加坡的繁華與興盛。有人說,河流是城市的動脈,然而,新加坡有新加坡河、首爾有清溪川、布達佩斯有多瑙河、倫敦有泰晤士河、海明威在巴黎有塞納河流動的饗宴、徐志摩在劍橋甘心作康河的一條水草;在台北有...己經變成靜脈的淡水河?瑠公圳?

新加坡河畔的燈紅酒綠
〔新與舊的共生〕
新加坡是個多元化的城市,古老街道的背景可以是商業區的擎天高樓、百年建築可以容下最現代的設計、華人會館的鄰居就是最流行的品牌;在這個城市裡,兼容並蓄的包容性使她充滿了活力。相較於過去數十年台北努力的拆除與建設,在大破大立之後已經很難從新的城市面貌中看出她所背負的歷史與傳承了。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中說到:「記憶的潮水繼續湧流,城市像海棉一般把它吸乾而膨脹起來。」當台北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時,她或許會就此靜止下來了吧。

新舊的並存與共生
〔文化的融爐?〕
因為壁壘分明,所以在認同上不會產生混淆,對峙將持續存在。馬來西亞的種族有馬來人、華人與印度人,雖然馬來西亞在70年代之後就沒有發生過暴力式的大規模種族衝突,但因為資源的爭奪,種族的多元反而變成大馬在發展過程中的不確定因素-多元分歧與多重對立是它們的包袱。也正因為如此,城鄉之間的成長有著明顯的差距。

華人、馬來人與印度人的宗教信仰

繁華的吉隆坡
〔森林中的機場〕
機場會給予旅客關於這一個國家最初或者是最終的印象。吉隆坡國際機場的設計者是日籍大師黑川紀章,設計的理念是「森林中的機場、機場中的森林」,所以在出境的衛星大樓中央設置了一個天井,來訪的旅客可以由此欣賞到熱帶雨林風光-這也正好是馬來西亞擁有最多的天然資源。然後,在機場大廳的部份,由於應用了幃幕式的構造,不但在屋頂有其張力的結構美感,而且可以讓天光從接縫投射進入室內;再加上樑與柱的使用相形於水泥建築的比例較小,所以在空間上會更形開闊。相較於以往人定勝天的觀點,近年來在建築的設計上已經普遍地考慮到人要如何與大自然合諧的共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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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國際機場
註1:圖片取自<http://purplemotes.net/extras/tatlin.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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